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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有什么不可能。”沈悄悄踩着楼梯，一步步回到刚刚掉下来的地方。“是二楼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不是！你想干什么？”乌鸦已经崩溃，发出尖锐的叫声。

    沈悄悄右手渐渐收拢，直到对方再也说不出话，才重新踏上二楼的旋转梯。

    她的步伐不紧不慢，捏着乌鸦的手，来回摆动，似乎是在挑衅对方。

    “你的老公在我手里，不来救救他吗？”

    “喵！”黑猫磨着爪子，从阴影中走了出来，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干什么？”沈悄悄一阵好笑，“你们不是想杀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只是奉命行事。”黑猫争辩道。他们也没想到，两人一起出马，还能踢到钢板。

    沈悄悄施施然地走过去，“奉命？来，猜猜看，你们如果死了，温劾会不会废物利用，把你们的脑子挖出来，继续科学研究？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黑猫张了张口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因为她知道，温劾一定会这么做。

    “我们忠于帝国，如果能为祖国做出奉献，我们愿意付出。”黑猫缓缓说道，像是在说服自己。

    “然后呢？”沈悄悄反问道，“陷入死循环，用牺牲小部分人的权益，来换取全人类的安全？别傻了，这些都是温劾骗你们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胡说！”黑猫的信念被否定，顿时炸了毛。

    “一个脑库，死了多少人，你们真的清楚吗？”沈悄悄冷声质问，“谁生下来，就该死吗？”

    “为了帝国，虽死犹荣。”奄奄一息的乌鸦，挣扎着吐出八个字。

    “如果温劾从一开始就错了呢？”沈悄悄冷静道，步步紧逼：“如果还有别的办法，能让帝国变好呢？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这不可能。”黑猫小声说道。

    而此时，沈悄悄已经注意到，古堡的墙壁出现了裂缝，她的信念已经在动摇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可能，你们听过复兴派吗？”沈悄悄眨了眨眼睛。

    “复兴派？”

    “没错，就是二十年前，与温劾政治交锋最为激烈的复兴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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